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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你们即便分开了,也能一辈子在一起。不小心惹了对方生气,也不用担心会被割舍,只有死亡能把你们分开。”
“死亡也不可以。”哥哥信誓旦旦道,“我们的骨灰会混在一起。”
“嘿——你们仨在那鬼鬼祟祟聊啥呢!”
夏三儿在他们身后吹了个欠揍的呼哨,引得一票朋友全都驻足看过来,海风中夹杂着摩托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聒得人耳朵生疼。
裴溪洄烦死他了。
“没见过双胞胎,多看两眼怎么了?”
“买票了吗你就看!不准看了!开跑!”
夏三儿组的局向来规矩,有陈佳慧管着,他一点脏事烂事儿不敢沾。
他拿着个小彩旗往两条车流里一站,跟摩托宝贝似的吆喝:“今天彩头丰厚,跑前三的都有,但先说好,跑归跑,不许飚!尤其不准挑唆小裴飚!他家里大人不让!”
哨声一响,彩旗高高抛向半空。
风卷着旗子落地的那一刻,二十多辆摩托车在夜色中分成两条泾渭分明的钢铁洪流,伴随着让人心脏狂跳的引擎声浪,呼啸着奔向前方。
发车前裴溪洄和靳寒报备:哥,我来南山这边跑车,骑的哈雷,没有飚。
靳寒:有彩头吗?
裴溪洄:有啊,但我估计拿不到了,今天状态不行,只想吹风不想跑。
靳寒:嗯,跑完就是第一,回来我给你彩头。
有哥哥这句话担保,裴溪洄心安理得地在队伍后面吊车尾。
一辆辆车从他身侧驶过,带起的硝烟和汽油味从头到尾都没散过。
裴溪洄被熏得想骂人,两圈没跑完就下场了,从后备箱里拿出个柠檬闻。
朋友们看他兴致不高,提议换个地方。
“要不然去探险?我知道个新点儿。”
裴溪洄来劲了,从地上蹦起来:“走走走!整点刺激的!”
于是一帮人又乌泱泱地换场地,一出车场裴溪洄就让大家放慢速度,禁止鸣笛,不要扰民。
二十多辆摩托,整得跟老大爷遛弯似的在公路上有说有笑地往前蹭,越走路越熟,直到看到【前方二百米·南屏山】的指示牌,裴溪洄一脚刹车把摩托横在路边。
“你说的找刺激,就是去南屏山?”他问刚才提议探险那哥们儿。
“对啊,半年前,有人买下南屏山顶建了座石头古堡,瞅着跟吸血鬼的老巢似的,看看去呗。”他煞有介事地对裴溪洄说,“但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古堡不吉利,形状特别像坟头。”
“坟头你大爷!”裴溪洄忽然发怒,一脚踹他车头上。
那人被踹懵了,小心翼翼问:“咋了?那是……你家盖的吗?”
裴溪洄眉头紧蹙,冷着脸不说话。
有人看他脸色不对,忙打圆场:“你是真不会说话,上来就坟头坟头的,我瞅着那古堡挺温馨的啊,多像海绵宝宝的菠萝房子,没准是哪个大老板建了给小情人住——我操!”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裴溪洄一拳砸在脸上,半边脸登时暄起老高,摸一把疼得要裂开的嘴角,满手都是血,脾气瞬间压不住了。
“你他妈发什么疯!别以为有靳寒罩着我就不敢动你!”
他冲过去,和裴溪洄扭打在一起。
众人连忙上去拉架,被无辜揍了好几拳。
夏三儿好不容易把裴溪洄扯出来,搂着脖子往一旁拽。
裴溪洄嘶吼着想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就像只打红了眼的小兽,拳拳到肉,满身戾气,可等夏三儿扳下他的脸一看,“溪仔……你咋哭啦?”
裴溪洄一怔,倏地卸下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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