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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院中遍铺青石板,一角几丛竹子正青翠欲滴,收拾得干脆利落,倒也不让人觉得憋闷。
明棠自在院中散步,丫鬟们也各干各的活,互不干扰中又自带一番和谐,隐隐形成一个整体。
因而束妈妈踏进院门时情不自禁便脚步轻了三分,行动时也多了些小心恭谨。
想到自家这位少奶奶的出身与手段,束妈妈蹲身行礼的动作都不禁比往日更庄重,出发前那丝看她笑话的微妙心思早就被她抛之脑后。
“给少奶奶见礼了。”
“束妈妈快起来吧。”明棠在外人面前,一贯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一举一动都足以拿去当教导的模板,“不知道束妈妈大早上过来,可是母亲找我有什么事?”
“回少奶奶话。是太太说,上午想让您陪她过去说说话。”
“说说话啊……”明棠拖长声音。自从有了“心头好”之后,她这个婆婆可是好久都懒得叫她过去“说说话”了。
时隔多日,又突然想起了她,也不知是又要说些什么?
不过……不管她要说什么,明棠是没有半点好奇心的,左不过是些不中听的话,不听也罢。
束妈妈被她一句话吊在半空中半天也不见下文,正要催一催,就听面前人道:“不巧得很,我这里上午还有些事要做,恐怕不能过去服侍母亲说话了。”
束妈妈一急,正要说话,明棠已经再次悠悠道:“早上我让人送过去的鸡汤不知母亲用得可香?”
束妈妈眼前瞬间浮现出自家太太那又嫌弃又忍不住多喝了几口的模样,含糊道:“太太喜欢极了。”
“是吗?那晚上我再让人送些去。”明棠语调欣喜。
闲话几句,束妈妈稀里糊涂就忘了自己的来意,带着满脑子的鸡汤踏出院门,朝正院方向走去。
不过,明棠倒也算不上骗她,等她走后,小小院落里的确忙了一上午。
——她在院角竹丛中发现了几颗尖尖的笋子,带着院中小丫鬟忙了一个时辰,总算是把这些笋子干干净净挖了出来,中午恰好添一道菜。
用罢午饭,明棠照例消食后倚在长塌上午睡。
半梦半醒间,思绪却不由有些放飞。
明棠是三年前嫁到陈家来的。
当时陈家独子陈文耀年方及冠,风流俊雅,一朝高中探花,京中多得是想要榜下招婿的人家。
可惜如此人物,却是已经定下婚事,女方正是其恩师,当朝礼部左侍郎幼女,明棠。
一为寒门贵子,一为高门闺秀,照理来说,有些不般配。
明棠还记得那天,父亲母亲并肩坐在上首,沉默了半晌,还是母亲先开的口:“幼娘,你的亲事,父亲母亲已经有些眉目。陈家子,陈文耀,不知你可还记得?”
父亲已经补充道:“他这科春闱,有一甲之相,更兼家事简单,也算是难得的佳婿了。”
官宦人家嫁娶,更看重读书天资,只要科举上能有所斩获,就算得上女婿的好人选,明棠当然清楚这一点。
陈文耀,她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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