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的眼里不再有着冷漠,也不再有着疏离,而是隐隐透着些许温柔,仿佛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
赵怀霁的心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沈秋辞道:“你可是想自己的母妃?”
这一问,乍听之下已是大胆至极。
虽先帝早已作古,旧事沉尘,可谢氏终究是冷宫罪妃,旁人避之唯恐不及。
平日里,便是最胆大的人,也绝不敢在瑞王面前提及此名。
可沈秋辞却偏偏不同。
她明明在那晚荒寺听到了他喃喃唤出“母妃”二字,却从未追问。
如今却因着一尊木雕,轻描淡写地问了出来,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竟没有丝毫试探之意。
窗外透出的柔光映在她眉眼间,更衬得那双眸子沉静而柔和。
或许是这房间中只有他们二人,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温柔,又或许是因他才得知她遭险,心底仍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余悸——
此时此刻,他想与她更靠近些。
一丝淡淡的倾吐之意,不知不觉涌上心头。
他自己也未曾预料到,竟在这一瞬,微微颔首,算是应了她的话。
赵怀霁低声道:“母妃走后,我时常梦魇。”
他的语气平静,像是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旧事,可话音落下的瞬间,沉寂的空气里却隐约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压抑。
沈秋辞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插话,也没有露出惊讶或怜悯的神色,只是沉默地等待着,目光温和,像是在无声地鼓励他继续。
赵怀霁抿了抿唇:“小的时候,母妃教我做木雕,她是从她母亲那学来的,便也教给了我。她说……”
他说到这里,仿佛有些话语在舌尖停滞,又悄然咽回喉中。
谢映澜同他说,若是遇到心爱的姑娘,可以拿这样的手艺去哄她。
想着,他却没说全,只是换了个更无关紧要的理由:“她说,做木雕可以解闷。”
解闷?
沈秋辞眉眼弯了弯:“想不到你的母妃还会这些。”
她忽然想起沈夫人看见兔子灯时,爱不释手的模样,轻声补充道:“我的母亲不太会做这些,可她却格外喜欢,见着精巧的玩意,便总是欢喜得很。”
说着,她眼里似乎也带出了些笑意,而这笑意落在了赵怀霁里的眼里,竟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谢映澜的模样。
他的母妃似乎是很少笑的。
谢映澜出身江湖,未曾受过宫廷规矩的拘束。她曾是自由的,曾在江湖中策马纵横,肆意洒脱。
可最终,她仍是被生生折断羽翼,囚入这重重宫阙之中。
赵怀霁年幼时,便隐隐知晓,母妃曾有一位心上人。只是,那人终究敌不过帝王的意志,被父皇强行夺来京城,自此,天高地远,再无相见之日。
他记得,在他四五岁时,母妃常常望着窗外出神。
宫廷深深,朱墙沉沉,她身着华贵宫裙,立于雕花窗前,沐浴着天光,眼神却空茫悠远。
即便她深得圣宠,锦衣玉食,仍仿佛时刻思念着某个遥远的人,念着一些遥远的事。
他知道母妃想要离开这后宫。
可这一切,在某一天,悄然生变。
赵怀霁隐约察觉到,母妃的目光不再总是落向窗外。
她开始收敛曾经的惆怅,转而变得凌厉,变得……步步紧逼。
她的行事愈发大胆,言辞愈发锋利,甚至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她开始筹谋,开始不顾一切地抓住那虚无缥缈、却足以颠覆命运的——
权力。
那一天,父皇盛怒而来,裹挟着狂风般的气势,猛然撞开母妃的寝宫门。他先是掐住赵怀霁的脖子,指节发白,力道之重仿佛要将他捏碎一般。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