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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医行礼后,转身离去,留下十二阿哥继续守在永琰身旁,静静地等待着他醒来。
永琰悠悠转醒,脑袋昏沉,意识回笼的瞬间,想起额娘已经不在,泪水夺眶而出,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十二哥,我做梦了!梦见额娘离开了!是梦对不对?”
十二阿哥拍着永琰的肩头,“永琰,你没做梦,是真的!你去见令妃娘娘最后一面吧!”
永琰脚步踉跄,跌跌撞撞朝着令妃的灵堂奔去。
十二阿哥默默跟在永琰后面。
到了灵堂,只见七格格和九格格早已趴在令妃的金棺前,哭得几近昏厥。
七格格紧紧抓着金棺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哭得声音都沙哑破碎,“额娘,您怎么忍心抛下我。
我往后该如何是好?以前受了委屈,您总是温柔地哄我,可现在再也听不到您的安慰了。”
话未说完,便泣不成声,娇小的肩膀剧烈颤抖,满心的委屈与痛苦都随着哭声宣泄而出。
九格格瘫坐在地,泪水、鼻涕糊满脸庞,不断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额娘,女儿还没来得及好好孝敬您,您怎么就走了?
还记得儿时女儿生病,您衣不解带地照顾。
可如今再也没有那样的关怀了。”
声声哭诉,饱含着对令妃无尽的思念与不舍。
永琰扑到金棺前,双手用力拍打着,撕心裂肺地哭喊,“额娘,永琰不孝,没能多陪陪您。
您醒醒,我以后一定听话,好好读书,您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哭得浑身剧烈颤抖,整个人悲痛得几乎站立不稳,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十二阿哥也上了香,行了礼,默默的站在永琰身侧!
一旁的小路子,在宫中侍奉多年,见惯了生离死别。
可目睹眼前场景,眼眶瞬间红透,抬手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他心里清楚,规矩不能破,是时候移棺了。
小路子轻咳一声,声音略带哽咽,对身旁小太监说道:“时辰到了,准备移棺。”
小太监们忙不迭点头,匆匆跑去安排。
很快,一群侍卫整齐走进,在小路子的指挥下,小心翼翼抬起令妃的金棺。
永琰、七格格和九格格见状,哭声瞬间拔高,撕心裂肺,不顾一切地想要再靠近金棺,似乎这样就能留住令妃。
小路子看着揪心,却又无奈,只能轻声劝慰:“几位阿哥、格格,还请节哀,娘娘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往后日子还长啊。”
侍卫们抬着金棺缓缓离去,灵堂里,只留下几位孩子悲痛欲绝的哭声,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回荡,揪人心弦。
小路子忙了一整夜,双眼布满血丝,脚步虚浮,却仍强撑着,指挥着众人操办令妃的身后事。
每一项流程、每一个细节,他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小路子亲自带着精挑细选的侍卫,护送令妃的金棺前往静安庄。
一路上,他神色凝重,紧紧跟着金棺,到了静安庄,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金棺终于被安置妥当。
小路子直起腰,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动静。
只见礼部的人,正有条不紊地将另一口棺椁抬来,定睛一看,竟是婉嫔的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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