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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元邈在灯笼碎片上发现了大量的砒霜。
砒霜微溶于水,但砒霜不溶于酒精,所以灯笼上面会出现大量奇特的白色粉末。
铃兰也是因此生疑,而元邈替她证实了猜测。
他们两人想着过几日重启对邹家的搜查,不过次日她的希望便落空了。
邹季澄亲临官府,请求撤销此案的调查,声称这几日因为案件他的戏班子无法正常排演新戏,影响了收入,所以他希望此事大事化了,以便戏班子尽快开张。
唐法不同于现代法,刑事和民事分得不清晰。邹季澄是受害人,他撤销告诉,元邈等人不得再追究,只说好拖延他们过几日再解封。
邹家做贼心虚的行为,实在有些刻意。
在铃兰替他研磨的时候,元邈便把想法说出口:“铃兰,这事有点古怪,你前日刚拜访过邹家,邹家便撤销了告诉,这时间未免有些巧。”
铃兰抬头,回想了一遍拜访邹家的场景,便道:“邹家那名受害小妾在描述遇害那天的情况时,一直谎话连篇,她大概知道行凶者的身份,想掩饰那人的身份。”
“依你所见,此事会与四时会有关吗?墨琴可是亲自到了越州。”元邈问道。
铃兰摇头,“墨琴会用如此曲折办法?你大概是忘了剑南东川灭门惨案了。”
提起三年前的剑南东川高家灭门惨案,两人皆唏嘘不已,这桩事影响极为恶劣,但过后却被轻拿轻放,到今日除非剑南东川的人,别人都不知这桩事曾发生在大唐。
而高永的身份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了,无人知他是宪宗的卧底,走后留给剑南东川的只有恶名。
墨琴倒是想的开,做恶事向来不怕为人所知,铃兰甚至怀疑墨琴巴不得在史官笔杆子下恶名昭著。
他所到之处,搞不出鸡飞狗跳,算不上到此一游。
“你相信墨琴到越州只是为了见女儿?”元邈长出一口气,“那可真是父爱如山。”
铃兰思忖片刻,道:“改日我探探口风。”话锋一转,她又问元邈,“今日你去如梦寺,可有新的线索?”
元邈摇头,“没什么进展。”他语气极为敷衍,稍后打了个哈欠,“天色有些晚了,我们改日再谈案,今日先谈情。”
铃兰颇为不满,捺了捺嘴角,“刚磨好的墨,你一个字都没写。”
元邈不假思索,提起笔架上的笔,蘸了蘸刚磨好的墨,在纸上干脆地落了四字:“吾悦裴椒”。
他把手中狼毫笔搁下,抬眼见铃兰脸色多云转晴,便厚着脸皮揽上她的腰肢。
铃兰没预料到元邈竟会如此直白,怔愣了片刻,等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经在他怀中。
婚后两人基本没什么吵架,偶尔他们之间会有小打小闹,但隔不到一会儿,元邈便能将她哄好。
可铃兰始终觉得平时蜜里调油、没什么吵闹的夫妻,往往最容易一拍两散,最后两人反目成仇。
她隐隐产生一点不安,但很快把想法压下。
次日清晨,铃兰按照墨琴给她的地址,走到墨琴所落脚的街道。
冬日清晨肃杀而寒冷,凛风砭骨,乌鸦都不愿意出来露面,而铃兰所在的街道空旷无人,静谧得让她一度怀疑又穿越了。
直至瞧见陈瞎子离开暖屋,在门前挂出盲人算卦的旗子,铃兰才松了一口气,确定自己仍在唐代的越州。
但这里怎么会有陈瞎子?
铃兰觉察这条街道莫名有些眼熟,问旁边的丫鬟,被告知她这里正是墨琴的地址所在地。
她有些不敢相信,骤然回首,瞧见后方是如梦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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