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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俭耐心道出来龙去脉:“元九到江陵后水土不服,直接就病倒床前,家里面孩子没人照顾。正巧我家里最近才寻回失散的表妹安氏,她也尚未婚配,便想着做回红娘替两人牵线。”
元邈回头看一眼马车,问道:“那后面的便是新堂嫂?”
“算是吧。”李景俭叹了一口气,“没人能做主,不能以妻礼入门,只能做妾。但我信赖元九的为人,定不会亏待我可怜的妹子。”
元邈说道:“我也相信堂兄定会善待她,只是为何堵在这里还不启程?”
“没有身份文牒呗,长安守卫向来刻板。”
李景俭看着马车,又是一声叹息,“她父母因为战乱被流寇所杀,她侥幸活命,在长安几经辗转,最后穆椋找到了她,通知了李家。”
“穆椋?好久没听说这名字。”元邈感慨。
李景俭凑近元邈,小声在耳边说道:“听家妹说,前段时间郭贵妃监视他,他便在家闭关。但最近他出关了,昨日离开了长安,怕是也要去剑南道,你可要多加小心。”
元邈点头,谨记李景俭的提醒,又问该如何帮他出城。
还没等李景俭回答,城门的管事凑上前,朝他摆了摆手,说道:“既然事关元御史的家事,小人哪有阻拦的道理。”
这就放行了?元邈诧异不已,看了一眼李景俭。
李景俭干笑一声,“这你有所不知,如今在大唐,你的身份就是一张行走的通行证,能带你去大唐任何地方,或许吐蕃、女蛮、大秦也可以。”
守门人随后吩咐身后两人抬起闸门,放行他们离去。
剑南东川的街道上,轿夫抬着花轿平稳行进着。
轿内铃兰双手抬起帕巾,抿了抿唇,朝左右看了两眼,摊开紧攥的拳头。
她离开琴行前,墨琴在她手心藏了一团纸,记录着今晚参与婚宴的宾客姓名。
每位宾客姓名后面标记着他们的身份,一半以上的宾客名字后面标注着“梅兰竹菊”“琴棋书画”,他们皆是四时会的人。
铃兰看完并记下纸上内容,一条一条地撕碎成粉末,便抬起侧帘,正要寻机会向外面扔掉纸条,却见花轿旁边站着高永。
高永骑在马背上,余光一直盯着旁边的花轿,见铃兰抬起侧帘,目光鬼祟,便牵马凑近。
“寻人?”高永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熏染衣料的龙涎香气味从他身上飘来,铃兰呛得轻咳一声,随口道:“你离远点。”
高永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吐露:“元邈今早还在长安,况且穆椋前日出关,两人估计会狭路相逢,一时半刻走不到剑南东。”
铃兰瞪了高永一眼,慢慢放下帘子,攥着纸屑的拳头握得更紧,心里泛起嘀咕。
她提前知晓历史,笃定元邈稳拿大男主剧本,所以过去未曾担忧过元邈的安慰。可问题是万一这里会改呢?
铃兰隐隐感觉到,历史正朝着不同方向缓慢前行。
比如说元邈破案的时间比史书上短了几日,再比如说,元邈没有折返东川,而是留在长安等待升职。
尽管这种不同微不足道,但量变会发生质变呢?
穿越者王莽知道未来会有位刘秀与他争权,杀光全国所有的刘秀,到最后突然又冒出另一位刘秀。
这位刘秀是历史上原本的刘秀,还是天道临时打的补丁?元邈会否也会中道逝去,而被历史打了补丁?
想到这两个问题,铃兰的心虚愈发不宁,太阳穴跟着突突直跳。
她撩开了袖子,看了一眼里面套着的红色长裙。
朱红色的裙子比血液的颜色鲜艳,看得铃兰此刻心惊胆寒,脑海中无法克制地想象元邈的死亡场景。
以至于落轿时,她麻木地坐在里面,外面婆子唤她几声,她都没有丝毫反应。
墨琴用力侧踢一下轿身,故意喊了声“乖女”,铃兰才回过神。
婆子伸手扶她出轿,催促道:“娘子莫要耽误吉时。”
铃兰跟着婆子进了内堂,一边行进一边以余光点算宾客的鞋子数目,与墨琴交给她的名单人数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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