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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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耐力培养下（第1页）

“咱家孩子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啊！”

“你的这股子聪明劲，用在哪里不好呢？还以为你是真的进步了，看来我啊，还是太天真了。”

“你觉得就这样瞒过父母，就万事大吉了吗？混账！”

爸爸的语气，从一开始的自嘲，到反讽，最后到愤怒。

爸爸从来没有想到，给予期望的宝贝女儿，居然会耍小聪明。

想起前两天看到她完成任务，自己还由衷地感到骄傲，心里就更加感到被玩弄，气不打一处来。

“不用尝试狡辩了。为了确定你有没有耍机灵，昨天我还专门往瓶子里滴了两滴墨水，今天已经不见了。看来证据已经是确凿的了。”妈妈在旁边帮着说，不给千寻一丁点反驳的机会。

“你还记得妈妈说过，按照家法，尿出来的尿液应该怎么处理吗？”

妈妈看着千寻。

千寻的眼睛和妈妈对视了一下，并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她看向旁边餐桌上的矿泉水瓶——突然，她转过头来，盯着妈妈瞪大双眼，双腿不自觉地退后。

“…不…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千寻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着。

“喝了它。”爸爸下了命令。

“…我不要！……不要……呜……”

千寻不可能会喝下自己的尿液的，绝对不能。

这时候她的羞耻心像是被扔在地上践踏的垃圾，任人玩弄。

千寻退回自己的房间，蜷缩在一个角落。

然而爸爸并没有直接把她拉过来，只是远远的提醒她：“如果你不喝完的话，我是不会让你上学去的。你应该知道按照家法，无理由的迟到会有什么后果吧？”说着，爸爸拿着戒尺站在了家门前。

“……迟到一分钟……打…打三下戒尺……”，千寻小声念到。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只剩下二十分钟了，而从家到学校，就算跑也要十分钟。

千寻把头埋在绻缩的身体里，眼泪止不住地向外流。

“……不要…我不要……”，千寻不停地说，任由恐惧和耻辱共同侵犯她幼小的心灵。

“还剩十分钟！”爸爸喊道。

千寻从房间里挪动出来，眼睛盯着那瓶几小时前自己生产出来的尿液，有股无形的斥力阻挡着她。

等到她挪到餐桌面前，爸爸提醒她只有九分钟了。

千寻拿起那瓶泛着淡黄色的液体，轻轻地打开瓶盖，一股尿骚味冲鼻而来。

千寻瞬间退后了一步，忍不住地咳嗽。

爸爸提醒她只有八分钟了。

千寻捏紧鼻子，缓慢地倾倒瓶子，自己的第一口尿液流进了她小巧的嘴巴。

霎时间，一股咸涩味、苦味和骚味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刺激着她的味蕾。

千寻赶紧咽了下去，可身体的生理反应让她跪在地上，不断干呕起来。

事实上，由于当时千寻喝的水很多，里面的物质已经稀释了不少，味道比起平常的时候是要淡的。

但千寻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滋味，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

“不要想，大口、快速地喝下去，就当是盐水一样。”妈妈提醒她，像是在给她传授经验。

“……好…只要一次就好……长痛不如短痛……”，千寻在心里默念，花了整整一分钟时间才鼓起勇气，张大嘴喝下去。

只见她眼睛闭上，眉头紧锁，咽部有规律地收缩，像是机械一样。

尽管千寻努力让自己不要多想，坚持了两大口，她还是忍不住，从嘴里又喷出一些来。

千寻一次次地鼓起勇气，一次次地尝试。等适应了一会，终于，她已经没有那么排斥这样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