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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势力诞生了,组织诞生了,他们形成一个个团体,就像现实世界那样,慢慢压榨着底层居民和新人的生存空间。”
席问归:“略有耳闻。”
贝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可能是曹圆失踪,田爽死了,让她突然有种窒息的难受。
她摇摇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只丢下一句警告:“永远别在主城定居,就算列车又穷又臭又逼仄,但至少还有收到回家车票的希望。”
席问归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瞥了眼田爽的尸体,转身进了保安室。
那个被田爽说有下巴有痦子的男人正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一块擦过椅子灰尘的布,用绳子死死勒住。
“你让我好找啊。”席问归转着一旁的长款假发,“知道性别暴露了,就戴假发,穿女生校服?”
“这么喜欢男扮女装,我帮你。”
席问归坐在椅子上,踩在他裆处,状似散漫地碾着。
罪者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双眼赤红,只能发出痛苦的嘶鸣:“呜!”
其余声音都被破布堵住了。
“你最好祈祷他早点出来。”席问归托着下颚,“他不在,我很无聊,还有点……不高兴。”
像是不确定“不高兴”这个形容词准不准确,席问归停顿了会儿才说出口。
“无聊就得找点事做,可我得看着你,确保他出来之前其他人不会提前结束副本——就只能折磨你打发时间了。”
席问归重重一碾——“呜——!!”
他痛苦地缩成一团,想去抓快被碾碎的位置,却苦于手腕被束缚在身后。
“日腻瓦——”
席问归这次放过脚尖,换上了鞋后跟,眯着眼睛带着笑意狠狠一踩。
“他不喜欢听脏话。”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直到外面有人敲响了保安室的窗户,一张苍□□致的脸出现在窗口。折磨他的席问归终于放手挪开脚,高兴地出去了。
“你在干什么?”恢复人形的闻酌问。
“他躲了我两天。”席问归无辜地摊手,本来闻酌进了雕像馆,他就想找点事做做,根据已知信息,找起罪者来不是特别难。
但这辈子都没见过女装大佬的席问归真没意识到还有女装这种操作,怎么都没找不到人。
“别碰别人那,脏不脏?”
“隔着鞋子。”
“那也脏。”闻酌多少有点精神洁癖,他蹙了下眉,突然意识到重点,“距离我变成雕像几天了?”
“两天。”
他明明才在那个档案室里搭了不到三四小时……时间流逝不一样?
“曹圆是你绑那的?”
“嗯。”
闻酌没把雕像馆档案室的事告诉席问归,他本来冲动过,想在那找找自己甚至席问归的档案,但那里太大了,无异于大海捞针。
于是挣扎过后,他还是出来了。
被绑在小木屋里,离雕像馆最近的曹圆自然成了闻酌的首要目标,他成功恢复了人的状态,但在那之前,他鬼使神差地问了曹圆一个问题。
“你有在雕像馆看见一个黑色悬空的门吗?”
“我在里面转了一天才出来,除了见鬼的雕像连跟毛都没有——”曹圆知道跑不掉,冷笑嘲讽,“你不是被吓出幻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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