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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大门外飞快而齐整地涌来六个体型壮硕的黑西装保镖,二话不说,直接抓起那几个燕家人,惹得顿时一片尖叫骂咧声。
“燕将池!你干什么!?你怎么敢?!”
“你就这么对你的叔叔们!?目无尊长!岂有此理!”
“爸,澈穆桓那边怎么办?牧家人那头……”
燕将池冷不丁地听见那个人的名字,他猛地下意识往前想要跨出一步,却忘记了自己的腿此时还无法支撑站立,整个人骤然往前倒去,被一旁的助理和燕将毅紧急护住了。
“大哥!”燕将毅倒吸口气,差点魂都没了,“你干什么?!”
燕将池却没管,而是喝止住了动手的保镖,飞快地推着轮椅走到那个说话的年轻人身边,还有一些狼狈,但眼色却凌厉得如一把出鞘的剑:“你刚才说谁?”
前几分钟还在阴阳怪气的年轻人,被燕将池蓦地一拽一抵,撞在金属的门把手上顿时整个五官都扭曲了起来,痛得低喝:“燕将池!!”
“我在问你话!”燕将池沉着眼,眼底闪着叫人不安的疯狂和执拗,手上力道不减,紧紧地攥着那人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把那人的腕骨捏碎。
一旁的燕家人已经完全能够听见青年腕骨发出的咔哒声,还有对方吃痛叫饶的尖叫,连忙扑过来一边掰燕将池的手,一边惊声大喊着:“澈穆桓!叫澈穆桓!”
“谁准你这样称呼他的名讳?!”燕将池闻声猛地看过去,直接扬起手蓦地一掌扇过去,眼底仅剩的清明迸出惊人的冷意,“大胆贱民!”
被一巴掌扇了个正着的,正是那个年轻人的父亲,也是燕将池、燕将毅血缘上的亲二叔。
中年男人气得血压飙升,捂着脸眼前一阵阵发黑:“燕将池!你!你!你敢、你说什么?!你竟敢打我?!”
“他又犯病了!又疯了!别跟他说了!快走!快走!”好不容易挣脱桎梏的年轻人连忙搀扶起自己的父亲,一边惊怕地往后退,一边大叫着要往门口跑。
只是眨眼的功夫,原本人群攒动的别墅客厅撤了个精光,燕将毅和助理两人瞪大着眼看向燕将池,过了好几秒,燕将毅冷不丁地“噗嗤”笑出声:
“大哥,你这招可真损哈哈哈哈,演得真好,太解气了!看那俩父子吃瘪我就高兴!我看那个燕峰跑的时候,手腕垂得还挺不自然的,肯定别着筋了!爽!”
助理闻言僵了僵,演的?那燕总能去拿小金人了。
一旁的保镖队队长则开口纠正:“燕小先生,应该是已经错骨了,那位先生回去恐怕得去趟医院正骨固定一段时间。”
燕将毅脸上笑容凝固了一下,错骨了?嘶——
他大哥来真的?
燕将池闭了闭眼,他压下心底的冲动,转过身问:“去查那人的信息。”
“查谁?是澈……”燕将毅下意识问,但很快,他就想到他二叔的下场,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下了,改口道,“……那位先生?”
燕将池点头:“越快越好。”
“这就有现成的,二叔要给你联姻的时候我就里里外外地调查过了!”燕将毅闻言立马说道。
他这次来,就怕他大哥吃亏,还把资料一并带了过来,见状立马递给燕将池。
燕将池深深看了一眼燕将毅,愣是把燕将毅看得发悚。
他打开文件夹,只是第一眼,就紧紧粘在了资料的照片人像上。
是那个人。
他竟然真的在这个毫无联系的世界里,找到了那个人,他迫不及待地几乎想要立马去确认。
“……备车,去牧家,现在!”燕将池急急开口。
燕将毅:“……啊?!”
牧家前脚刚接到燕家的消息,说燕将池身体抱恙取消了见面,结果后脚,男人就直接出现在了他们的大门庭院外。
这一下的突然袭击,让整个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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